着哀求,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声音微弱而沙哑,”我不舒服。”
”程欢,这种说法会让男人很有挫败感。”他抿去她下巴处垂着的汗和泪,”所以我不准你不要。”
”不是的,我的烧还没有退。。我好难受。”
她一阵一阵地痉挛,脸上是火辣辣的灼烧感。
律动,是一种有规律的运动,回环往复地只专注于一个动作,让人渐渐变得麻木,晕眩,最后失去意识。
程欢后来倒在沈非墨的胸口,汗水黏腻在头发和她光洁的背上,她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
等到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朦朦胧胧的夜间,一场酣畅淋漓以后,烧倒是真的退了。
沈非墨抱着她,睡着了,男人的内火比较旺,她竟觉得有些热。
他的睡眠很浅,程欢不敢乱动,她只能盯着那张精致的皮囊看。
睫毛好长,皮肤好细腻,唇色是天然的殷红,眉眼的线条清隽清晰,程欢仿佛看见了一副画--初春雨后,缭绕着朦胧仙气的西子湖,旁边垂着一棵翠嫩的柳树。
她想起一句诗,”淡妆浓抹总相宜。”
”有精力盯着我看,不如帮我解决一下需求。”
程欢一惊,她很安静的,什么都没有做,可沈非墨居然醒了?而且一开口,就很破坏那张姣美的脸。
手伸过来,她下意识地想躲开,但那双手只是附在自己的额头上,别的什么都没有做,”烧退了。”
”嗯,醒来的时候好像就退了。”
他并不意外,”说谢谢。”
她将脸小幅度地埋进了被子里,”为什么?”
”运动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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