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抱着她的腰身,很用力,用力地让沈念觉得他要把自己的身体镶嵌进去。
很沙哑,很低迷的声音,“那你为什么不见了,我让你在房间里等着我,你又想跑到哪里去?还想像上次一样是吗?”
一年前,两个人离婚,他大病一场,在医院里遇见了当时昏迷不醒,同样待在医院侍奉沈母的沈念。
或许在出手术室门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即便过去那么久,还是刻在脑海里,他下意识觉得她会像那天一样,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而林然的出现,无疑只是将这通幽火发泄出来,他也需要一个让自己倾诉的借口。
沈念抹去眼角的湿润,无力的道,“难道我连最基本的活动都不行了吗?一天24小时必须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向南琛,你能不能越活越回去了,有你这样幼稚的人吗?”
“我卑劣幼稚,我自私成性,是,这些我不在乎,如果只是骂我几句,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骂死我也无所谓。”
沈念蓦然抬起眼眸,还在干涸中的眼泪半是湿润的沾在脸上,她心底觉得有张网,在把她使劲往上拉,越是压的过紧,她就越是难以呼吸,没有氧气。
“你知道吗,你简直快让我窒息了。”
她按着眉,紧绷的神经又开始紊乱不安,头痛的忽闪忽明。
向南琛点了点头,他低下头去,捏起了她的下颌,就这样直白的彼此对视,扣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那嗓音很冷静,又带着无法形容的笑,压得很低,“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也是啊,我觉得我快疯了。”
他说这话时,不像是是陈述,更像是某种压抑在体内,即将破体而出的某种喟叹。
下巴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细嫩的皮肤,那样养眼的五官,却整日都萦绕着一股无法化开的寒气一样,温度低到冰点。
沈念无措,他的眼神像望穿秋水一样的魔力,牢牢的吸附着她,“你知道他刚才说你不爱我时,我有多想像他证明这点吗?”
“证明?”
怎么证明?
他眼底带着深深的执拗,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存在一种他随意拿捏的世界里,眼神里的某种兴味,超出了原有的程度。
这让沈念很不安。
他说,“要么你当着他的面说爱我,要么,我可以让他去死。”
那眼神里充斥着浓浓的病态。
沈念捂住嘴,浑身上下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遍布全身,她脚步不由得撤离他几步,但很快,还是被他强硬的拉了回去。
像往后退,接过被他按在怀里。
她止不住的哽咽,整颗心都畏惧起来,他,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你刚刚故意那样说的是不是,杀人是犯法的,你难道没想过?”
他眼神不疑的紧盯她,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杀人犯法。”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是正常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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