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兄弟,不用他操心了?
他紧盯着尤逾的手机,一发现充电开机了,就狗腿子一样帮他送过去了。
然后给他发微信:“哥,怎么回事儿?你跟泽哥解释清楚了?和好了?”
他满怀期待的看着屏幕上方“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过了一会儿,新消息“丢”的一声过来了,就几个字:“不能告诉你!”
田言:“……”
什么叫不能告诉他!他娘的他怎么有一种还在幼稚园,小朋友之间要严防死守小秘密的感觉!
行吧,这个也惹不起起!
田言就在微信里问:“景龙晚上要去喝失恋酒,尤哥……你跟泽哥去吗?”他就是觉得,应该直接将两人化为一体了。
那边,尤逾拿着手机直接伸到了安泽眼皮底下,安泽不仅看清了这句邀请,还看到了屏幕上上面的对话,迟疑了一下,说:“去吧。”
尤逾就又勾了一下唇角,甘心当个传话筒。
他们几个去了一家火锅店,在市中心,但是晚自习下课后的时间路上已经不堵车了,今天景龙开了车,田言看他情绪不稳定,抢了驾驶席的位置。
田言提前订好了包厢,也没叫多余的人,毕竟,等会儿景龙喝多了什么狗样都能想象的出来,加上失恋的创伤,他都准备好打120了。
他们放学九点了,在车上安泽就给他妈打了个电话,说是晚些回去,不用等他。
田言一边开车一边说:“泽哥这个假也太好请了,一看就是特别让父母放心,都没问你干嘛去。我妈就不行了,每次都得我把尤哥搬出来,她那边才能松口。”
安泽觉得这话有点儿稀奇,笑着说:“把尤逾搬出来,不是才更应该担心吗!”
尤逾跟他一起坐在后排,闻言不自觉的勾着唇角,手在底下惩罚似的捏了一下他的手指。
景龙在副驾驶上插话:“那你可错了,尤哥在我们父母辈儿的眼里那是非常靠谱的,也不知道这帮中老年人眼睛什么毛病,反正就是特别放心我们跟尤哥一起玩。”
田言:“什么什么毛病啊,会不会说话,尤哥关键时候超靠谱的好吗!反正我跟你出去是一点儿没安全感,不像是有尤哥在,一点儿不用担心吃亏。”
景龙露出不屑的眼神:“你还真好意思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要在别人身上找安全感,要不要脸啊你!”
田言:“就你要脸!反正在恋爱中丢尽了脸面的人不是我……”
他们俩又开始了日常斗嘴模式,安泽就感觉挺有趣,黑暗中有一只手顺着他的手指往上爬,带着一点点试探,一点点试探。
他就突然那只不老实的手抓住了,握在掌心里,不再让他乱动,听到田言问他问题,还笑着对答如流。
尤逾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他靠在后排的角落里,一条胳膊搭在安泽后面的靠背上,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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