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脾气在倒也是正常。
听曾贤这么评价自己的妻子,席维安不高兴了。
“你小子说什么呢?夫人她是这全天下最好的妻子!
这件事情就是我做错了,不该擅自做主把那些树叶扫了。
对,是我错了,我现在就去给她道歉!”
???
简直无语!
原来舔狗在他人眼里是这样的形象。
转眼半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曾贤都是跟着易兴华早出晚归,对星华的业务也熟悉了不少。
也明白了为什么要给易兴华配个保镖了。
政府加征特税,地方机关更是借着由头狮子大开口。
小型企业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一交,大一些的就是几百上千万。
这还只是众多税收中的一项,数目之大令人乍舌。
难怪国明党都是些有钱的主。
有一些拿不出来钱的一拖再拖,就会无端遭到黑手报复,另一部分则集结起来提出反抗。
易兴华将这些人集合到了一起,建立了一个叫请愿会的组织。
以星华的实力当然是可以应付的,但易兴华想要站出来为其他企业说句话。
不想惹事的自然是乖乖把钱给交了,易兴华却不是这样的人。
他给工商部送去了一份报告,上面明确说明了各家企业现在的困难,以及加税政策的弊端。希望政府能顾及到老百姓的困难,适当减免一些特税。
但这份报告最终又被退回来了,而且还是席维安给带回来的。
今天是除夕,易家里里外外都在忙活着,连易钟灵都在厨房进行指导。
书房内。
“父亲,以后不要再送这些东西去工商部了。
你组织的请愿会已经激怒了他们,到处都在批评你抵制国民政府的经济政策。
曾贤,这段时间你要寸步不离的跟在父亲身边。”
“放心吧,司令!”
易兴华心中愤懑,
“怎么,你的意思是他们想要对付我?
我不过是请愿减免特税,犯了哪条法律了?”
曾贤心中冷笑,这种时代背景下谈法律?
别说是这时候,就算是二十一世纪,也有不少钱说了算,权说了算的冤情。
“董事长,司令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易兴华到底只是一介商人,当然没有席维安这种在政界混迹多年的人对危险的敏感。
不过直白说可能有人要加害于他,这倒也没有必要,毕竟没有证据。
曾贤一个眼神,席维安便知道他的用意。
大家出了书房来到大厅,吕副官领进来三个人,还抬了一个大箱子,说是席维安特意派去外地给大家准备新年礼物的。
曾贤被阿忠叫去外面帮忙挂灯笼,事情忙完之后便回了客厅。
里头有人正在给易兴华看一件瓷器花瓶,说是什么宋代的钧瓷。
除了易钟玉,易家其他几个都在。
曾贤刚走进去,就发现了另外两个守在箱子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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