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肋骨下面。
姜小白只觉浑身酸痛，过了一会，却又觉得舒坦起来。
“我看最近都不得空，应该是有事。我虽然知道一些，但不能语透。劝你多行善，凡事贵在坚持，不忘初心，必有善终。”长山真君平静道。
“眼下我愁得焦头烂额，若是你走了，还希望这寻芳殿空上几日，实在无暇分身。”姜小白苦笑道。
长山真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子递给姜小白，沉声道：“最后帮你一次，这个是听话丸，想必听名字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用我解释。我要提醒你的是，这个大概只能管用十五分钟。当初炼制的时候，缺了一味药引，所以这时间也跟着打了折扣。”
姜小白接过药丸，心想也许也许能用得上，十五分钟虽然有点短，但也能随机应变了。
“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姜小白连忙道。
“就是……你还记得之前说要报恩的那个媚娘吗？她……你……你可知她近况？”姜小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想问的事情，他总不能说，媚娘突然离开他，给一个有钱人当情妇去了。
长山真君淡淡的看了一眼姜小白，平静道：“若是她不再回头，那她也许能逃过一劫，若是她回头，只怕万劫不复。”
姜小白根本听不明白，连连追问是什么意思，长山真君却不肯说，只道是因果缘分。
姜小白执着的问缘由，长山真君被他缠得没办法，叹了口气，道：“她本是有仙缘的，因为你，如今缘果都乱了。往后不好说，眼下她的情况就算好的，不回头，倒也能安稳。”
姜小白听他这样一说，心想这不就是没说吗？他还是不明白，正想再问，长山真君却已经不见了。
虚空梦幻，皆有缘由。姜小白心里反复琢磨着小白龙的话，或许着山野真气，还需庄民们都出一道灵识。
他将此事告诉沧海，沧海不以为意，掏出了一张红纸递给他。
“这是引灵纸，每个庄民发一张，就骗他们说要复印东西呗，反正只要拿着就能粘上灵气。”
姜小白抿嘴一笑，拱手谢过之后立马往外走。
派发倒还算顺利，除了几家名门大派不待见之外。
树荫还算浓郁，方才在餐厅里吹了太久的空调，身子有些冷，现在吹吹热风，倒觉得舒坦很多。
刚走到十字路口，正在等红绿灯，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沧海獠牙的电话，一接通，就听他大声道：“别过马路，我马上出来。”
姜小白拿着手机左右看，在一家五金店里看见穿着蓝色工装服的沧海獠牙。
他带着白色线手套，朝姜小白挥手，这个模样引得不少过路的女学生偏头来看他。
沧海獠牙模样出众，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有女学生看她，还特意吹了声口哨。
他脱下手套，和屋里的人说了两句，便朝姜小白走了过来。
“你有了主意没，一个一个收灵气再提炼晶元？”
“做得。”
姜小白回答道。
沧海獠牙吐了几个眼圈，嫌弃的看着姜小白，不满道：“也就你磨叽，不做就不做，还弄得旁人替你着急。”
“我做。”姜小白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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