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穿上自己的新红内裤去上学,姜双玲也终于在第二周去学校上美术课。
她旧书本捧在怀里,跟两个小崽子一起走出院子,这天的山雾重,院子四周仿佛飘着一层仙气似的,远处的地方一片茫茫,什么也看不。
只有身边的几米也没有被山雾笼罩。
“好大的雾啊!!”
“大雾!!”
……
两个小崽子惊呼,姜双玲也被眼前的大雾给震惊住,隔壁的王云生跑出来,后面只能听王夏芝骂骂咧咧的声音:“你出又去拔鸡毛,你拔鸡毛做什么?!”
这一阵怒骂声之后,姜双玲几人面前雾中透出一个人,是虎头虎脑的王云生,后面的那块秃斑差不多已经长好。
齐越好奇:“你拔鸡毛干嘛?”
姜澈同样好奇:“……?”
王云生手里拿着一小片鸡毛,“我弄鸡毛信。”
姜双玲:“……云生你家没有鸡毛掸子吗?”
“鸡毛掸子上面的鸡毛不正宗,我妈拿鸡毛掸子揍过我,我爸说着鸡毛掸子是血,已经称得上神兵利器。”王云生有模有样地学着自己爸爸的语气。
姜双玲一头雾水:“血的鸡毛掸子不好吗?”
“我怎么能打我的鸡毛做鸡毛信呢?我爸爸说就该去踩它几脚。”
姜双玲汗颜:“以你就去拔活鸡的鸡毛啊?”
王云生点点头。
“那你寄给谁?”
王云生鸡毛黏在自己的胸口,“我谁也不寄,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
“之前我爸爸醉酒跟人说,嘴上毛办事不牢,我现在胸上有毛,做事就厉害。”
姜双玲:“……”
她不知道该不该鼓掌,小朋友的逻辑的棒呢,还能自圆其说。
也怪不得王夏芝给气得跳脚。
跟小家伙们相处,就该佛系一点。
不然她家还有三个男孩,那就等着头皮发麻,姜双玲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小孩子的事情,童言忌,不伤大雅。
但是莫名其妙的,她突然开始为自己将来的小学美术老师生涯感到一阵担忧。
教小学生的日子似乎不会好过。
姜双玲:“……”
往好处想想吧,起码她不是班主任。
王云生指着自己胸口的鸡毛向齐越和姜澈炫耀道:“你们回去拔鸡毛吗?”
“不。”齐越小同志一口回绝。
姜澈也摇摇头。
王云生奇怪道:“为什么?”
齐越:“我只想杀鸡。”
吃货齐大力同志仍然惦念磨刀霍霍去杀鸡。
姜澈十分赞同:“我也想杀鸡。”
只是拔鸡毛有什么意思,是男人就应该先杀鸡。
姜双玲:“……!!”
她们家孩子的杀气好重,姜双玲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杀气还是吃货的馋气。
说一道二,们就是想吃鸡罢。
是没有鸡肉吃,这些小崽子也不管杀不杀鸡。
王云生们不配合自己,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被两人带偏,“好,那我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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