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两位老人倒吸一口冷气。
孙岳飞眼神呆滞，序言就是他写的，他比谁都清楚。
百江北的眼睛则不由得睁大。
自己这个学生，有点太超乎自己的意料了啊。
似乎不管看什么书，他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全部记忆并且融会贯通啊。
“这，就算倒背如流那也不是什么本事，最重要的是融会贯通！让我来考考他！”孙岳飞一把抢过比两块板砖还厚的炼丹古法。
覃一冷笑一声：“考我当然没问题，但你浪费了我的时间，所以我要加一条赌注！只要我回答上了问题，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孙岳飞自信一笑。
“好！”
他随便翻到一页，眼珠一转：“丘处机于何时何地书写了炼丹大作《大丹直指》？”
覃一直接冷声道：“炼丹古法里根本就没记载过时间地点，你在唬我。”
“但我可以说些别的。”
“《大丹直指》又称《丘祖秘传大丹直指》，分外丹卷与内丹卷，但后卷已失传。”
“外丹卷阐述了……”
覃一张口就来，滔滔不绝。
百江北和孙岳飞都双眼圆睁，一脸的不可思议。
旁边的少年孙文伟也是睁大眼睛，小脸逐渐露出崇拜的神情。
他早就听爷爷说过，炼丹古法是当代古法集大成之作，晦涩深奥，能读完的人都非常厉害。
但面前的大哥哥，不仅极为娴熟，甚至还将许多知识融会贯通了。
自己果然是在班门弄斧啊。
怪不得他刚才对自己的荣誉不屑一顾。
“行了行了，老子服了！”孙岳飞捏着鼻子叫停，一脸怨气。
“说出你的条件！老子愿赌服输！”
“你只是口服，心不服。”覃一说完，直接来到万兽丹炉前。
“我的要求很简单，现在我就要炼丹，你，来当我的下手。”
孙岳飞愣了一下，差点就要暴跳如雷。
特么老子在整个汉州都是有名的炼丹泰斗，居然给你打下手！
说出去老子的脸不是丢尽了？
覃一冷笑一声：“哦？原来汉江的炼丹泰斗是这样言而无信的人，我记住了。”
孙岳飞暗骂一声不要脸。
“行！我倒要看看，你能炼出个什么东西来！”
“沙蟊，两条。”
“熊肝，三两。”
“捕雀草，四两。”覃一的嘴里已经一个接一个蹦出材料名称来。
孙岳飞一脸憋屈地研磨、拿取药材。
“好吧，我也来帮帮忙。”百江北忍不住脸上的笑意，也过来帮忙。
覃一点点头，现在就开始炼制丹药吧，不能再耽搁了。
孙文伟小朋友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因为他看到，两位炼丹界德高望重的老爷子，除了一开始几分钟，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从头激动到尾。
自家爷爷更是，一开始比谁都傲娇，后来比谁都激动。
“什么？沙蟊和熊肝居然还能这样搭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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