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转向一直没有发言的贺孤舟:“第一届胜利者一直不发言?”
“第一届?”贺孤舟笑了笑,“就算有第二届,你得及参加吗?”
“这可说不定,”时经寒百无赖聊地把玩着打火机,“决定权又不在你里。”
说到“决定权”三个字,有人一起向了谢九黎。
顾舟道:“听听,我的裁判怎么说?”
谢九黎慢吞吞地说:“我你就是想挑事。”
顾舟眉眼弯弯:“你认识我第一天不就穿我的本『性』了吗?还对我说‘只要你演得比谁都像就行了’。”
谢九黎动一顿。
而顾舟的视线在贺孤舟身上意味深长地停留了一下。
“谁都不爱也行啊。”时经意突然打岔道,“反正友情里我是第一名吧!”
时经寒:“……意,出去醒醒酒。”
“干嘛赶我出去!”时经意趴在桌上噘嘴,“至少也让我先听完答案嘛。九黎姐姐最爱的人是谁?”
这么追几次,谢九黎多少也思考了一下题的答案。
如果非要得出一个结果的话,答案其实很明显,有且只有一个。
谢九黎最爱的人,当然是谢九黎自己。
谢九黎抬起眼,漫不经心开口道:“我想好了。”
她正要说出答案,贺孤舟突然起身捂住了她的嘴。
“啊,贺孤舟你干嘛!”时经意立刻反对,“九黎姐姐马上就要说出了!”
“就不要『逼』她了吧。”贺孤舟笑笑,视线却落在谢九黎脸上,和她对视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几秒钟。
“怕她说出的名字不是你?”时经寒嘲讽地。
“不是我又怎么样?”贺孤舟笑了笑,他弯腰将亲吻落在谢九黎的眼角和鼻尖,“——很晚了,我送你出去。”
每次聚会的结束都是由贺孤舟摆起主人架子送客,谢九黎又不反对,逐渐成了一惯例。
几人走到门外时,时经寒终于点了一根烟,他咬着烟对贺孤舟道:“你知道她的答案,你不想听。”
“其实也不难猜,”顾舟把放到风衣口袋里,笑着说,“我没有见过比谢九黎更我行我素的人。”
“什么第一届胜者,”沈雾沉冷笑,“谢九黎的游戏里根本不会有胜者。”
贺孤舟于冰冷的月光下凝视门外虎视眈眈的一行人。
“我不需要你的承认,”他一字一顿、又傲慢自负地说,“只有谢九黎能否认我。”
三、
贺孤舟有一幅画从未展出,在装裱完、从英国寄回国之后,他一次也没有拆开过外的包装。
那是只有到了“不得不离开谢九黎的那一天”,才能打开的画。
即不见到画,贺孤舟也记得里的每一片『色』块和每一根线条。
谢九黎赋予他的是生命和整个『色』彩缤纷的世界,她将他推入那个世界让他感受美好和七情六欲,本意是善的。
——同时又是漠然旁观的。
谢九黎觉得他应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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