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有一瞬的安静沉默。
程鸢眯着凤眸，紧抿的红唇许久后才嘣出一句，“如果我说不呢？”
褚嘉遇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他从床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半晌后才低头下来贴着她的耳朵了低沉有力的说道，“那我们就继续纠缠下去吧！”
程鸢蹙起眉头不悦的瞪着他，往后退了两步，“褚嘉遇，你觉得我们这样真的有意思吗？”
“只要这个人是你，我就觉得挺有意思的。”
褚嘉遇理直气壮的回道，看到程鸢生气的样子唇边勾出个笑容来，“我会让你死心踏地的带着孩子们回到我身边的。”
“——”
这算是什么？他是在向她表决心吗？还是想告诉她，只要他想，她就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是你觉得我说的有问题？”
见程鸢静静的盯着自己看，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褚嘉遇一时竟猜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褚嘉遇，你爱我吗？”
程鸢问。
这个问题她很早就想问了。
如果说爱，给她设计那么多圈套，算计了她那么多次，难道就是他爱她的表现么？
可如果说不爱，他却又愿意以身犯险为她挡子弹，这又是什么操作？
大概是没有想到程鸢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褚嘉遇沉默了下来，久久没有说话。
“呵呵！”
程鸢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个问题你都回答不了，你觉得我们就算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痛痛快快的放手，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大路朝天各不相干不好吗？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
沉默，有时候就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程鸢转身向外起走去，“今晚你住这里吧，我去和月姐挤一晚。”
褚嘉遇的大手将她的手连带着门把握住。
程鸢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眸色中。
“如果你非想听我说出那个答案，我可以对你说。”
她嘲弄的笑，“勉强没有意思。”
“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褚嘉遇脸色阴鸷沉沉的紧盯着她问道。
程鸢面无表情，“不知道，也没有那个兴趣想知道。”
“我现在最想干的是——”褚嘉遇意有所思的停顿了下，“你。”
“——”
程鸢只觉得全身血液直往脑门上冲，有点恼羞成怒的扬手就是想抽他，“下流！”
男人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手高举在头顶上，紧接着用沉重的身体将她按压到门板上，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呵呵的低笑。
“如果不爱你我又何必费这么大心思跟你纠缠不清？这里，”他抓着程鸢的手放到左胸口上，“你以为我真的不怕死？”
“哼，人家的目标本来就是你。”
程鸢冷哼，语气到底软化了下来。
她动手解开褚嘉遇的衬衫扣子，直接把他的衬衫扒下来，露出胸口上那个丑陋的弹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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