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方正直的眼睛实在太过于诡异。
诡异让人震憾。
“这是南域一战的后遗症。”方正直随口解释了一句，但是，却并没有多言，只是伸出一只手将嘴角的血迹抹尽。
“你这后遗症看起来倒还不错！”燕千里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再询问方正直眼睛的意思，而是随口回了一句。
“平阳的仇，由我来报！”方正直再次开口。
“嗯，林老头的仇，就由我来！”燕千里同样开口。
“你要杀他吗？”
“当然！”
“可他只能死一次？”
“作为晚辈，在一个老人面前，你应该要懂得谦让！”燕千里的目光看了看方正直，神情间似乎有些责怪。
“作为前辈，在一个年轻人面前，你应该多给些机会！”
“我如何不给呢？”
“那就只能各凭实力了。”
“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修儿交的这个唯一的朋友，到底还能创造出什么样的奇迹！”燕千里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
“你断后，我先上！”方正直同样点了点头。
“你先上？确定？”燕千里在看到方正直点头后，下意识的便准备先上，可是，一步踏出去后，他也在一瞬间反应过来。
但是，神情却明显的愣了一下，因为，无论从对方正直的性格了解，还是两人的实力对比，先上的人都应该是他。
“确定！”方正直一脸肯定。
“好，你上吧，我给你断后！”燕千里虽然有些不太明白方正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可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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