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冤案大白_和离前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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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晨昏定省。

  这一免,就是三四年来,只逢节礼时才去姑妈住处走动。

  春娘余光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变化,心中猜度了一番。笑着说道:“明儿就是九月初九重阳节了,二奶奶不妨今天就去看望一下姑奶奶?”

  ……

  傍晚,快用晚饭时。

  申令祎动身去了东院。她脚步有些迫不及待,过莲湖,踏上一处平折的石拱桥,迎面暖风扑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流顺着喉管灌入五脏六腑,将那一股郁结许久的浊气排空。

  她数年来,活成了夫唱妇随的妻子,逆来顺受的媳妇,尽心尽力的管家,不少人羡慕不已的首辅娘子。

  唯独没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从今天开始,她要换个活法。人活一世,开心当是第一紧要。

  申令祎挑了几支半开的绿荷,吩咐丫鬟乘舟采了,寻两只天白色的梅瓶,准备插花。

  继而接着去东院。

  回想起这四年来,不论寒暑,她每次来赵氏房里请安时,仆妇都会让她在廊下站半个时辰,赵氏再不紧不慢地请她进去。

  而在东院,她人还未在门前站定,几乎立刻就有婆子进去通传。

  申令祎心里颇有感触,谢夫人自知不是谢允生母,所以不仅免了礼法上规定的晨昏定省,还对自己客气相待,而赵氏,似乎一直没有找准自己是谢府半个奴才的身份定位。

  赵氏这个人的眼界心态,受出身和后天教育影响很大,但也并非绝对,倘若怀了一颗开阔的心态,出身教育方面不足而导致的眼界狭窄也会随着后来的阅历而慢慢地打开,积少成多,慢慢地脱胎换骨。

  对于赵氏,申令祎一开始甚至有些可怜她,但一日又一日的磋磨后,终于变成了深恶痛绝。

  这以后,自己绝不再抬举她。

  ……

  谢夫人常年清修,早睡早起,屋子里的家具很简朴。她穿着家常薄褙,坐在罗汉榻上,正在抄写经文。

  面前小条几上摆了几样点心和茶水,可谓是极其朴素。

  申令祎福身请安。谢夫人忙让她起身,让房里侍立的大丫鬟扶着她坐在榻上,与她对面而坐。

  “近来身子可还好?”申夫人问道。

  “挺好的。”申令祎说道。

  春娘又接话道:“二奶奶啊,头三个月,孕吐很强烈,不过大夫来诊说了,这都是正常的,现在一不孕吐,饭量一天大似一天了。”

  闻言,申夫人眼尾浮起一抹笑意,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女人都是打这么过来的,”

  申令祎坐在对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申夫人对着春娘道:“天还热,多做些清爽可口的菜给二奶奶吃。”

  “奴婢晓得。”春娘笑说道。

  申令祎朝姑妈笑了笑,抚在肚子上的手,期待了起来。

  有一个穿着绛紫色比甲,系着一条碧绿巾子的大丫鬟,进来说道:“太太,大奶奶请您去饭厅用饭。”

  申夫人的亲儿媳妇是皇后的外甥女,霍书仪是京城勋贵世家宁远侯府的女儿,性格爽朗,言谈豪迈。不拘泥于小节。

  她起初曾主动抛来过橄榄枝,邀请自己赴赏花宴,赛诗会等等。

  这一回,她要和对自己释放过善意的这个妯娌,相处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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