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眼眶微红瞪着沈怀夕,反倒像是娇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是登徒子。”沈怀夕上前又强行将人拉进怀中,“那你被登徒子摸出了水来,又是什么,是不是小荡妇?”
他隔着裤子去揉冬青下方的小穴,那穴因方才的揉弄亲吻早就在主人不知晓的情况下悄摸吐出了几口淫液,将亵裤浸地湿哒哒的,黏黏糊糊地粘在逼口。
“我···我不是···”冬青又想哭了,怎么会这样,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害得,“流氓,都怪你,我才这样的,呜呜···”
换了新的词骂人呢,想必是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
“是啊,公主,我是流氓,流氓把高高在上的公主摸得淫水直流,公主还要不要去告诉王上?”沈怀夕的话说得直白又下流,让冬青的脸白了红,红了白。
冬青都要讨厌死这个男人了,梦里就对他不好,但至少恪守礼仪,现在却这样子,还威胁自己,双性人在这个国家本就地位低下,即使自己出生王室,看似尊贵无比,可谁不是把自己当一个附属品,互相争夺,来获得更高的权利。
若是被旁人知晓自己被陌生男子摸了身子,还有了这样···这样的反应,简直是为王室蒙羞了,父王也会被他们逼着从旁系中选一个立为太子,到时朝堂又会是一片腥风血雨。
沈怀夕见冬青一脸自责愧疚的模样,心中怜惜大盛,连忙一把抱住他,“公主,对不起,是我不好,唐突了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说着,就抓起冬青的手,往自己白玉般的脸上扇去,他皮肉很嫩平时稍稍一碰就会起红印子,现下稍用了些力,红色的指引就清晰地展现在脸上。
冬青也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会突然自残,吓得他呆愣愣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忙掏出帕子去给男人擦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倒也不必如此,只要你真心悔过,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冬青垂着眼不敢瞧男人,男人生的极美,若不是做了那样的梦,今日他确实会想选他。
“我做不到。”沈怀夕一把抓住冬青的手,朝他步步紧逼,那双桃花眼里闪着的是势在必得的光。
“公主,我做不到。因为我对公主一见钟情。”
冬青无法抵挡一个美男子对他诉说情爱,即使在不久前这个男人还压着他轻薄他,他应该逃的,可双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无法挪动半步。
他受美色迷惑,他将会是一代昏君,他闭上眼感受唇上柔软的触感。
上衣被脱下,冰凉的膏体在伤口上融化开来带来丝丝凉意,沈怀夕眼含歉意地在那些伤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冬青被迫挂上暗金色丝线缝合的香囊,那个男人也就是沈怀夕说这是定情信物,若是发现他没带在身上,就半夜翻进营帐里和他一起睡,让他在婚前就失贞,给王室蒙羞。
没有办法,冬青只好委屈地点头答应,沈怀夕似乎是个疯子,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快逃,可是,他该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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