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头干到现在的人。
也因为如此,胡均定一直以此图警示自己,要屹立不倒,要万风吹而不透,万雷击而不破!!
原来的胡均定,无论是历经督察院创立,还是后面的朝局变幻,都能稳坐钓鱼船,一路做到宰相,成为继续严俊之后,第三位汉相,光宗耀祖已不足以形容其荣,但现在的他真的感觉难了。
阁臣,文官,革新,陛下,良心,他的内心已经繁杂如柳絮,愁思万千。
有所感应下,拿起笔墨写下:
“人生别别已成秋,”
“恍惚鬓角磨通透,”
“未见功成驰马时,”
“但见事事以烦忧。”
最后在底下写道:
“惜十二年侍王事。”
“呼……”
胡均定呼出一口浊气,最后喃喃自语:
“官做久了,便没了书生!!”
最后,这副诗词,被胡均定收进房间,不示于人。
(作者自己的诗)
………………………………………
“胡卿,坐,别这么生分了。”
“给胡大人拿把椅子来,要软面。”
刘鹏看着眼前的胡均定,有些感概的打了声招呼,随后就命人找来张椅子让胡均定坐下。
“谢陛下!!”
胡均定对刘鹏抱了抱拳,随后坐了下来。
“胡卿啊,你对这督察员之事怎么看??”
刘鹏拿起一本奏折,边看边对胡均定问道。
“陛下,开帝国议会,立督察员,乃是好事,臣与其他几位大人,绝无异意!!”
胡均定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刘鹏的做法。
而听到这话的刘鹏,仿佛明白了什么,笑了一下,随即说道
“昔日我问严俊,何谓民,何谓官,他答,以下是民,以上为官。”
“我后来问他,你是民,还是官,他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陛下,这自古以来,官与民本来就是区分开的。”
胡均定插嘴道。
刘鹏闻言,看向他,眼神微动,随后问道:
“伱认为法权与制权,该不该做区分??”
胡均定听到这话,眼皮一跳,随后拱手答道:
“以臣微末之见,分,可制官,不分则受制于官,陛下分督察之权,散议政之权于民,何尝不是监官之举……”
“若陛下问臣个人该不该分,胡均定答:该分,分的彻彻底底才好,若是陛下问臣下,则臣不同意区分,应为臣是人臣,不忍见君权如西方国王皇帝般旁落于商,于民……”
胡均定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哈哈……”
“好你个胡均定,你敢如此戏弄孤!!”
“臣不敢,臣都是肺腑之言,请陛下明见。”
看着眼前这个胡均定,胡宰相,刘鹏眼神中充满了欣赏,此人无论如何,他都要保。
现在敢做实事的人,少了!!
“依你所见,议事之督察员,由何人担??”
刘鹏目光微动,问了一句要紧的问题。
“陛下问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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