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的话音落地，外头的百姓们瞬间面色各异，左右瞧着。
“嘿，你个老东西，敢往我们家身上泼脏水，信不信我活撕了你的嘴！”
说罢，宋徽歆挽起袖子，当即就要给她些颜色瞧瞧。
刘妈妈尖叫着后退，一脸惊惧，“大人救命啊，永诚侯府打人了！”
“肃静！”
惊堂木重重落在桌上，知府的脸黑成了锅底，视线瞧向宋徽歆，眼底满是肃然，“这是公堂！”
宋徽歆瞪着他，片刻后才缓缓收回脚步，沉着脸放下了袖子。
“很好！”知府面露不悦，低声道，“依本官看，永诚侯府的夫人们就是太过于心善，才会招来你这么个不识抬举的！”
“来人，将这鸨母拖出去，行十杖！”知府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彻查吉祥苑的人，弄清楚她们的来路和半夜哭声是怎么回事！”
宋徽歆咧嘴笑笑，将手里的汤婆子也塞到柳梵音怀里，轻声道，“嫂嫂身子弱，多拿一个暖暖身子。”
站在二人身后的碧落耸耸鼻子，将袖子里的匕首藏的更严实了些，生怕掉出来。
“也罢。”柳梵音轻叹一声，目光落在被风吹起的帘角上，“希望回到府上，能得老太太一句夸赞吧。”
刘妈妈脸色发白，稳住快要崩溃的神情，低声道，“大人，永诚侯府这是仗势欺人，草民……”
宋徽歆顿住，脑海中想起爹爹同自己因着女子能不能参军的事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的场景，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你私下买卖女子，逼良为娼，每每到了夜深时，吉祥苑便会传来姑娘的哭声，里头有没有闹出人命，你自己清楚得很！”
“我们是正经生意，怎会闹出人命？”刘妈妈脸色一凌，指着柳梵音喊道，“如今是在说永诚侯府的事，你少在大人面前转移话头！”
回府路上，宋徽歆坐在马车里，饶有兴趣的盯着柳梵音，上瞧下瞧。
宅子不大不小，正经的二进二，头上光秃秃的，门匾早就被方澜摘了去，独留往日的印迹。
柳梵音觉得好笑，悠悠道，“弟妹盯着我做什么？”
马车悠悠朝着永诚侯府的方向驶去，姑娘们的声音也被碾入车轮里。
清陵
马车在一处府邸前停稳，方氏姐妹相继下了车，在府前站定。
她记忆里的大嫂弱柳扶风，脊背向来是微微弯曲的，像是块美玉，脆弱易碎。
柳梵音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莫名，语气淡淡，“我又何尝不羡慕你，无拘无束，天不怕地不怕……”
刘妈妈一时被噎住，背后腾起一丝冷汗。
公堂之外，回荡着她凄惨的叫声。
宋徽歆微微有些愣神，目光落在一侧清瘦的女人身上。
“你状告永诚侯府，没有一丝胜算，是死去的姨娘偷了世子私印，自作主张跟你签了契约，永诚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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