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望着陈北然正要推门进去的动作,面上表情不明像在说教:“陈北然。”
陈北然闻声转头看过去。
老曹的脸上有几分踌躇不定的纠结,沉吟了下还是说出来:“孩子可以在医院生,但别在医院生。”
前半句和后半句的音节重点不同,听的陈北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低垂着头,无奈地笑了下,开了玩笑的老曹心情再次大好,朝陈北然扬了瞬下巴,开心地转身离开。
陈北然重新躺到床上,顾意像是有所感应,自然地回到陈北然的臂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着眼睡的深熟。
陈北然术后一周,她忽然变的忙碌,头天晚上通完宵又上了一天的班,来找陈北然时,饭没吃几口就已经困的迷糊。
外头突然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再次惊扰顾意的睡梦,她无意识地皱眉,抓着陈北然病号服的领口不愿松手。
陈北然的手落在她耳边,动作轻柔隔绝外头的喧闹。
忽而想起方才老曹说的那些,陈北然的心口没了那些负担,可再也睡不着,望着窗外的如水月色,怔怔出神。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夜幕暗沉逐渐褪色。
陈北然搂紧了顾意,侧脸贴上她的,轻缓的磨蹭几下,又柔声唤她:“一一。”叫了好几声,顾意才有反应,眼睛睁不开,全靠意识在本能地回答:“怎么了?”
她声音还有睡梦中的沙哑,倦懒而低魅。
陈北然的唇落在顾意的耳垂上,气息喷洒在她耳鬓,烫的顾意往后瑟缩了下,又被陈北然腰间的手禁锢住动作,他说话,不是商量的语气:“我们去看日出。”、
花了十多秒的时间,顾意的大脑神经渐渐苏醒,她身体往被子里滑了下,声音在被子里朦胧地传出来:“可是我很困。”
陈北然拍拍她的背:“我开车,你继续睡。”
顾意怎么换的衣服,怎么到的车里,最后又是怎么到的日出观景点,她全部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稍有不耐烦的时候,陈北然就抱着她又亲又哄,迷迷瞪瞪的睁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彻底清醒过来时,她推开正站在车外抱着自己的陈北然,惊讶也生气:“你不要命了?”
刚做完手术没多久,本应该躺在病床上好好休养,可陈北然偏生不遵医嘱,完全不像一个肿瘤学专家该有的样子。
陈北然被她推的躲了下,扶着车门微一弯腰,脸上闪过几分痛楚。
顾意立刻起身,跳下车偏头与他对视,语气焦急:“是不是我碰到你刀口了?”
“没有。”陈北然摆摆手安抚她,抿了下唇平复后,指着远处对她说:“马上就日出了,你不看看吗?”
“都这会儿了看什么日出?”顾意不看,眉宇间都是关心。
“你确定?”陈北然眼眸阒然深沉,夹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挑眉问:“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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