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吱扭几声,不轻不重的拨开他的思绪。
一时间,他分不清顾意是为了什么而说谢谢,也许只是下属对领导支持工作的客套,抑或是在为之前,可能是朋友间的,但都带着淡漠。
徐莫修低头,想笑但是始终觉得无力,末了,他拍拍自己的膝盖,自嘲地吐出一口气。
隔了几天,顾延呈的情况稳定许多。
陈北然把车停到顾意家楼下,给她发消息晚上要吃什么,顾意回得很快:可乐鸡翅。陈北然看的眉眼舒畅,他正要打字回复,一个电话打进来。
齐砚的声音气急败坏:“你早就拿到结果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北然淡声:“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齐砚急的差点从电话里蹦出来,他忍住骂人的冲动:“大哥,我不如您专业,但是我好歹认识几个数,您那检验数据飙那么高,在你这儿就是没问题?”
齐砚吼他:“你要真觉得没问题?犯得着躲着你家那个跑滨城来做检查?”
坐在车里,与外界吵闹相隔绝,耳边只有齐砚的喋喋不休,陈北然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
无声几秒,陈北然感觉齐砚平息不少,他才说:“这种结果只能是参考,想确认还要进一步检查。”
一句话又将齐砚点燃:“那您倒是接着做呀,这都过去多久了?要不就明天,你要不想让她知道我现在就帮你预约华信的”
“再过一阵。”陈北然关闭车辆,引擎的声音消去,将他话里的忧心衬的明白:“她爷爷心脏刚做完手术,我离不开。”
齐砚冷嗤:“手术你做的?”
这语气听的陈北然笑了下,他安抚:“不能好好说话?”
齐砚更急:“那你离不开?”
“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左右看两眼,周围的一切实在让齐砚冷静不了,他定了声:“陈北然,这是你的专业,你自己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去德国吗?”
“今天做了最重要的两项。”齐砚念叨的他头疼,陈北然只好如实相告。
听话心头一紧,齐砚甚至失去应有的判断力:“有结果了吗?”
陈北然调笑:“你们医院仪器能这么快?”
齐砚正色道:“出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陈北然:“行。”
挂了电话,陈北然没急着开车,他在车里静静坐着,在想刚才齐砚说的话,思索一番没有明确的结论。
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显示来点人是一一。
整理了情绪,陈北然接起。
顾意的声音软软糯糯:“我待会儿忙完了要去医院再看看爷爷,你先回家等我。”
“嗯。”陈北然应声。
没忽视这音节里的没落,顾意问:“你怎么了?”
“没事儿。”陈北然窝进座椅,道:“今天有点儿累了。”
顾意:“那干脆别做饭了,你就回家休息,待会儿咱们出去吃?”
“我给你做,你去看爷爷吧。”陈北然的眸子渗出几点笑意,多余的情绪被掩饰。
“那你随便做点儿就行,别折腾了。”顾意没多想,同他打商量。
“嗯。”说完陈北然笑了声。
“你笑什么?”
“以前做研究搞实验,多少想有一番成就。”陈北然回答她,又认真想了下,眼神暗了一暗:“但是跟你在一起之后,发现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挺好。”
顾意也笑:“那我还要吃可乐鸡翅。”
“行。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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