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在家中听着街坊邻居吆喝着,便急匆匆赶来了。
四个衙役反过来被情绪激动的家属围住,无奈之下,只好陪着他们一起等。
悦来客栈,和砺被居榭目不转睛看着,只觉浑身不自在。
就在方才,居榭宽慰他,自古以来,军师运筹帷幄,将士决胜千里。和砺不会武只会文,当然是出谋划策的军师。
和砺哪肯接受,嘟嚷着念叨个没完。
怎料,居榭反守为攻,做了个意外的举动,一下让和砺闭了嘴。
和砺不可思议地捂住嘴,有些没回过神。
居榭道:“怎么,没跟别人亲过?”
和砺:“……”
他不想回答,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可居榭目光黏在他身上一样,而且,还一直追问:“你感觉如何,会不会觉得恶心?”
和砺被问得有些烦躁了,但却想到前日蒙着眼睛被陌生男子亲昵时,他的确止不住恶心想吐。可是,如果是居榭这么做的话,他竟完全不排斥。
这是为何?
和砺不及细想,脑中却冒出另一个毫不相干的念头。他猛然惊道:“昨日我们去那处宅子,不见行凶两人的身影,而他们的狗死在院中,会不会是他们杀死了自己的狗?为何他们要这么做?”
居榭赶不上他跳跃的思维,愣了愣。
和砺又说道:“对了,苏宇在闹市提及孩童,倘若被他们知道,会不会赶去将孩童的尸身搬走?”
居榭道:“不会,你放心。”
和砺不解道:“为何?”
其中缘由,居榭跟苏宇都知晓。
和砺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发了狂。他能平安从宅子中脱身而出,证明看住他的两大汉已经阻拦不了他了,那就是死了。
死在和砺的手下。
虽然只是推测,但八九不离十。
和砺一狂躁,睚眦必报,见人就要舞刀弄枪,弄得个你死我活。房中墙上那么多血迹,更是印证了这点。
本来苏宇还怀疑那孩童之死,也是和砺所为,但居榭却否认了。孩童身上的刀口跟和砺身上的刀口深浅,以及力道相似,像是一人所为,说明孩童是被其他人所害,而那人,正是伤了和砺的人。
居榭还检查过院中猎狗的刀伤,每个刀口有意被人拉长,与和砺的伤又不一样,应是另外的人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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