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松开抓着衣服的手，而是抬起眼睛，故作镇定地开口：“我有个问题要问。”
宋时寒喝了口水，任由这么抓着自己，眼底像是还闪过了一丝笑意：“嗯，问。”
左陶深深地吸了口气：“昨晚……”
宋时寒顺着话音后面重复：“嗯，我昨晚。”
终于看出宋时寒眉梢眼角藏着的笑意，左陶动了嘴唇，忍不住有些憋屈。明明是个人的事情，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干着急一样。
太过分了。
告白明明是先告白的。
喜欢也是先出口的，怎么过一个晚上，就能做到这么的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样。
左陶：“……”
闷闷地低头看了眼脚尖，后又习惯性地踢了踢地面。明明之前已经准备好要怎么问了，到了此刻，又觉得挺难为情的。
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小生。
……
小生就小生吧。
再憋就要疯了。
左陶清了嗓子，鼓足勇气，：“昨晚，是在和我告白吧？”
这话的时候，抬起眼睛，努力拿出身为被告白者的底气。
日光穿过茶水室中的纱窗，在几道光束中，尘埃起伏旋转。
沉默几秒后，宋时寒垂眼睛，伸手捏了一左陶的手指：“怎么，要后悔吗？”
前一秒还在疯狂自己加油打气，听这么，左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茫问：“什么后悔？”
宋时寒却在这一刻俯身，深邃的眉眼陡被放大，勾着唇角，问：“不是答应我了吗？”
所以宋时寒这个人是有点蛊在身上的，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几个字，便轻而易举地炸毁了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理性。
宋时寒勾着嘴角，继续逗：“现在要反悔了吗？”
左陶连忙摇头，皱起眉毛，着急地想要解释什么：“不是，我……”
瞥见左陶眉眼升起的措，宋时寒怔了一，像是有些懊恼地“啧”了一声。
左陶掰着手指：“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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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完，宋时寒忽毫预兆地又弯了弯腰，贴上了的嘴唇。
左陶：“！！！”
最后一点理智也彻底消散烟消云散。
和的气质一样，宋时寒的嘴唇很凉，瞬间安抚了积累到现在的紧张。
左陶从前不是没有幻想过和宋时寒亲吻的情形。特是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后，只要一想起宋时寒的那句“今天太晚了，次再亲”的时候，某些少儿不宜的心思就像是了疯似得在心头蔓延，以至于坚定地认为自己和宋时寒亲亲的时候，一定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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