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后,他找出碘伏冲刷伤口,黏上创可贴,将那猫的照片传到群里问:这猫你们认识吗?
有部员回复:是西西,他超凶。
原也问:打过针么?
那人回:打过。他是当了公公后反而更暴躁的一位奇猫。
原也落口气,瞟眼手机日历。
见明天是周六,他当即撕掉创口贴,近焦拍下那处殷红的咬痕,传给春早。
只发图不配字,等她自行领会。
女生担忧的话语果然迅速出现:你被猫咬到了?
原也:嗯。
春早:疼吗?
原也把创可贴草草粘回去,打字:有点——删除,换成:疼。
而这段内容就是用那只刚被咬的,还声称“疼”的手完成的。
春早问:你打过针了吧。
原也说:没。
春早惊讶:还没打针?我记得你们入会指南里特地叮嘱过要先打疫苗吧。
原也:太忙了。每天起早贪黑喂猫抓猫,还要接送女朋友。
春早:……打个针能耽误你多久?
又说:算了,明天休息,我陪你去吧。我查了下,24小时内注射都有效。
原也等来自己想要的走向,惬意挨向椅背:没事,那猫本身就打过疫苗,你周末不要去图书馆学习?
春早:哪还有心情去?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这人,也太不省心了。
说完分享来一条就近的社区医院地址,不容拒绝。
原也勾唇。
既然她这么执着这么担心,那他,只能,乖乖,答应了。
翌日,原也来到春早宿舍楼下找她。
一碰上面,女生就找到他那只受伤的手,托高,隔着创可贴轻捏一下那片皮肉:“咬到这里了?”
嘶,原也倒吸一口气。
春早看回去,黑眸乌润:“这么痛吗?”
原也说:“还好。”
春早脸上浮出明显的心疼:“你别逞能。”话罢走到路牙外侧,去牵他另一只无伤口的手。
原也松手,跟她换边:“哎,走里面。”
春早不依。
原也只能把叠了两道的衬衣袖口顺下来,“拉这里好了。”
春早被他的提议逗笑,也顺从地揪住那个角角。
打完疫苗出来,春早总算放下心。
还有一个下午可供挥霍,却有点找不到方向。
附近商场餐厅良多,也有影院可供挑选,两人在各自手机里无头绪地翻看。
春早望了眼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道,陷入深思。
她脸皮薄,在外鲜有过度亲密的肢体接触,更不会在宿舍楼下显眼包一样你侬我侬缠缠绵绵。想来,进北大的这一个月,她一头扎入新生活新生态,是有些冷落原也。除了偶在夜幕降临后的未名湖畔亲吻拥抱过几回,她与他亲近的机会较之暑假锐减,屈指可数,更别提在校外过夜,哪怕寝室并无门禁。
不怪这家伙动辄怨念。
春早长吸一口气,将手机熄屏,看向原也:
“你想去开钟点房吗?”
—
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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