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道理？”
随即，李自成回到“皇宫”，也即是昔日的秦王府，下令让榆林守将放清虏使者入境。
他是去年春季才打回陕西的，拿下西安府后本想攻下汉中，将孙传庭所部明军彻底攻灭，再顺势攻入四川。
瞧见两人只躬身作揖，而非跪拜，同站在殿内的高一功当即大喝道：“见了我大顺皇帝为何不跪？”
这不，根据李过此前传回的一连串捷报，顺军已相继攻克西宁、凉州、永昌，参与明军都退到了最西边的甘州、肃州等卫所。
从京师退回陕西后，李自成再攻汉中不克，这才将目光投向甘肃。
李自成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地点头。
高一功还想再喊几句，却让李自成阻止了。
高一功哪懂得什么藩属关系，只是觉得除了崋、清两国的皇帝，任何人见了当大顺皇帝的李自成都该跪。
当然，若是大顺君臣自信可以独自对抗崋军，不想结盟，只想与我大清算账，现在尽可下令拿了我们。”
“索尼/鳌拜参见大顺皇帝陛下！”
李自成遂道：“等清虏来了再说吧。”
这二人，一个身高中等偏瘦，年约四五十，正是此番清国派来的使者，索尼。
李自成用独眼看着索尼、鳌拜，冷森森地道：“讲和？此前你们勾结吴三桂那三姓家奴，逼得朕退出京师，战死数员大将不算，更丢失无数金银财宝，还让那刘升捡了个大便宜，如今一个‘讲和’，就想了结吗？”
对大顺来讲，此时获得几场大胜，不仅提振了军心士气，也有利于接下来跟清虏谈联盟之事···
在李自成视察枪炮局的几日后。
结果被孙传庭挡在了汉中之外。
清虏使者还没到，李自成便收到了李过、刘芳亮从甘肃传回的捷报，言已攻破永昌卫，他顿时心中阴霾消散许多。
索尼用流利的汉话道：“我们是大清臣子，大清与大顺又不是藩属关系，我们为何要跪？”
另一人身材略高，却极为雄壮，三十来岁的样子，则是此番清国使者队伍的护卫统领，鳌拜。
他提高声音道，“此前我们双方互相敌对，输赢难道不该各自负责吗？又不是结盟后才打起来。”
再不济，也可以虚假联盟，让清虏替咱们分散一些崋军的兵力。”
虽然殿内都是李自成的侍卫，李自成的独眼也充满杀气，但索尼并无惧意。
须知，清虏屡次入寇，更多有屠城之举，北方百姓大多恨之入骨。我们与之联盟，定会让百姓唾骂。”
于是不得不改变计划，转而向东，攻打山西、河北。
在李自成略微犹豫时，另一边的牛金星道：“陛下，清虏若真是来联盟的，对我们大顺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啊。
况且，他本就对着两个建奴没什么好感，于是继续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就是们两个故意不敬陛下！”
“哈哈哈，”李自成忽然笑起来，“阁下倒是有些胆色——也罢，旧账我们先不提，今日便只论和谈、结盟之事。
说起来，我们大顺如今的边境与你们清国也有相交之处吧？若是和谈，这边境该如何划分？”
索尼其实很紧张，听此才暗松口气，便也露出笑容，道：“此事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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