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更何况,喝了蔺源的丹元之血,秽蝶蛊的症状已经减轻了很多。
……算了。
仕沨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开门。
她与蔺源四目相对。后者顿时眼前一亮,这与仕沨的不耐烦形成了巨大反差。
然而,男子虽挂着温柔的笑,却嘴唇苍白,显然仍旧身体抱恙。
“什么事?”仕沨皱了皱眉,语气冷淡。
而蔺源则仿佛全然察觉不到她的恶劣态度似的,从储物戒中唤出一只小药瓶,浅笑道:“给你,解药。”
“啊?”仕沨一愣。
“我去问了狐面女与犬面男,方才得知你身中秽蝶蛊的事。”蔺源微笑的弧度极为优雅,被微风扬起的黑发更衬得他风度翩翩,“这不该是对宗门弟子用的术法,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仕沨来回翻看这药瓶。
总觉得,有点眼熟……
“仕沨?”蔺源见她想得出神,出声唤道,“我拖着伤躯在你门口站了那么久。看在这诚意的份上,你就收下吧。”
“哦,你活该。”话虽如此,仕沨思考片刻,还是收下了。
蔺源见状,轻轻一笑。
谁料下一刻,仕沨就非常无情地转身关门。
来不及多想,蔺源连忙按住即将关闭的木门,又将它们再次拉开。
“仕沨,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少女把玩着解药小瓶,道。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肯完全信我。”蔺源无奈道,“但是,你若决心服下解药,且发觉我没有骗你……我希望你能重新信赖天极宗。”
仕沨睨了蔺源一眼。
“激将法?”说着,少女打开瓶塞,一饮而尽。
她想起来,是谁爱用这种形状的小瓶装解药了。
凤西。
看来,天极宗与骨火帮也有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系。
不过,这也说明,瓶中解药不会有假。
凤西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
少女服下解药不过须臾,便感到上千只秽骨蝶化为灰烟,从体内飘然而去。
神清气爽。
一时间,面前这姓蔺的家伙也顺眼多了。
“好了。”仕沨轻笑,妖冶的金瞳中带着媚意与率真。
这是她第一次对蔺源笑。
“话说,你别扒着我的门了,行吗?大长老。”然而,紧接着,她便念力微动,将房门嘭地合上。
被关在门外的蔺源无奈微笑,转身离去。
她总算是露出了……还不错的表情啊。
男子微昂起头,夜色遮掩住了他忽明忽暗的隐晦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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