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骑兵战死五百余人,伤五百余人。
朝会结束后,却有一名兵部的郎中匆匆走到王体乾的身边,在其耳边耳语几句,随后这位大太监轻轻点头,以示认可。
“千两白银已送到公公府上……只求能让在下见陛下一面。”
张献忠则是试图入蜀,不过现在还在边缘与明军激战,起了个“西王”的王号。
先平定各地的民乱,再图谋江浙吧!
武兴皇帝的脸色沉了沉,但是他知道这是正确的。
于是不久之后,王二于河南自立为豫王,各路反贼纷纷称王,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称了帝。
那些开玩笑似的外号,什么扫地王之类的,当然是不能当做正式的王号的。
他的用意很明显。
王体乾全程看完了这一幕,在一旁悄悄擦冷汗。
“哼!”
此言一出,下方的臣子队伍之中,响起了一阵细小的议论之声。
顿时引得天下又是好一番波动,各路流寇义军都是蠢蠢欲动,只感觉自己要是不弄出点什么头衔,好似比这个贼头低了一寸似的。
千两白银对于王体乾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方的要求却也简单,只是见皇帝一面而已,说是有与兵事相关之事上奏。
他怒视下方的臣子们,大声说道,虽然此时他已经老迈,然而用嘶哑声音传出的怒吼依然还是令群臣俯首,战战兢兢。
“袁崇焕何在?”
战败的奏疏,很快便上奏九霄,一路来到了皇宫之中。
面对有些糜烂的局势,他的内心,终究还是生出了些许的恐惧。
不过他们的嚣张,随着孙传庭率军开始清扫流寇,也再无法持续,一大半的所谓王爷,被明军或杀或俘。
早就已经摸透了武兴皇帝脾性的他,很轻易就令皇帝准许此人入宫觐见。
而严应辉,也趁着这一波的大胜之余威,正式自立为越王。
凤阳城外,残阳如血。
“杨嗣昌,你真是好胆,竟敢如此谏言,朕看你是心向匪逆……给朕关入诏狱,好好拷打,是否与叛贼有关联!”
……
“你要朕与匪逆妥协?大明两百余年,从未有过天子向贼寇屈尊,你安敢劝我?”
官员纵然有些恐惧,但是依然回答道。
好险没有把自己搭进去。
“朕的两個督师,无数精锐,已经尽陷在江浙。”他缓和了语气,说道:
好在皇帝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这令他松了一口气,同时暗下决心。
……
兵部尚书赶忙站出来,回答道:
“罪臣崇焕,自知愧对陛下之恩,在安排好大军后事之后,已饮鸩酒。”
这个官员,竟尔建议皇帝暂时与江南的匪逆求和,待平定民乱之后,再与之战。
然而,就在称王浪潮还未有平息之时,又一个消息,自江浙传出。
战斗之激烈,纵然是他这般的三军统帅,身上也是插了几支箭矢,整张脸满是飞灰。
纵然心有不甘,他最终还是说道:
“各地总兵……尽可能遏贼吧……”
有臣子大着胆子站出来,说道:
皇帝却是大怒,身体都在颤抖:
江浙军政府首领、越王严应辉,病死于宁波。
其子严全即越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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