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哪啊,她不会要把我杀了抛尸吧。
一脑子浆糊,胡思乱想着,手机来了信息,是丁四发来的,问我一大早去哪了。我嘴里发苦,给季苹看。
季苹瞄了一眼,想了想说:“随便编个理由吧,别说和我在一起。”
我心里腹诽不已,也没有编理由,回复信息给丁四说,我在外面办一件事,等回去细说。
车子又开了半个小时,从路口下去,到了一片特别荒凉的厂区,隔着车窗看出去,大片大片厂房近乎废弃,大早上的看不到人影,烟囱也不冒烟。荒草随着寒风来回抖动,那种萧瑟之感,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车子停在一栋二层小楼前的空地上,隔着车窗看出来,有两个中年男人穿着皮裙子正在杀羊,羊的皮已经剥下来,赤条条倒挂在树桩子上,下面放着大脸盆接血。
“下车。”季苹招呼一声。
我喉头动了动,这不会是孙二娘开的那种黑店吧,把我拉这里干什么?
下了车,我跟在季苹的身后往里走,两个杀羊的男人盯着我们,目光不善。
门没有锁,进了正门,我以为里面是饭店,谁知道是个民居,有个女人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知为什么,这房子里的气氛好诡异。
“艳红。”季苹招呼一声,那女人回过头。这一回头吓得我打了个激灵。
这个叫艳红的女人居然是鼓眼泡。
什么叫鼓眼泡呢,是当地的俗语,就是说两个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鼓出去了。造成这种原因,可能是得了什么病,或是近视眼。我小时候就见过一个女同学因为近视程度太高,发生眼部变形,整个眼珠子都鼓出来,看起来很吓人。
但那个女同学和眼前这个艳红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艳红两个眼球几乎有百分之八十在外面,可能一不小心,就“咕噜”一声从眼眶里流出来。
乍一看,就像是戴着个球形的眼部面具一样。
她看到季苹,似乎要哭,两个眼球里浸满了泪,说流还流不下来,看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季苹走过去问:“怎么样了这两天?”
“好像是控制住了。”艳红说:“还是难受。看东西看一会儿就流眼泪,特别干涩,最困难是想闭眼怎么都闭不上,晚上睡觉遭老罪了。”
季苹指着我说:“艳红,这是我给你们家请来的法师,姓朱,别看年轻很有两下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必要把我抬这么高吗。我忽然明白,季苹把我用车拉到这里,是让我看事的。我暗暗叫苦,自己这两下子不是白给吗,哪会看这样的疑难杂症。
我有仙印,确实有法力有神通,这个我不是吹,但是解决法力之外的问题,我连丁四的四分之一都比不上。
江湖经验太少,看得事也少,遇到这种疑难杂症,我就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季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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