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无上级”,但已与“无上”相差不远的太刀,且这柄太刀处于苏醒状态中,威能远强于未苏醒的无上级!
“君即是那位随源赖朝将军运刀至京都的井上家家老?”
有位源氏子-源津贵向苏午举杯示意,开口询问道。
他故作好奇之色,
很好地掩饰过了方才流露出的、对苏午这般“小贵族”、“庶民”的轻蔑。
苏午点了点头:“不错。”
井上家的家老神色平静,面对源津贵的问询,颇为坦然,反倒衬得挖空心思想嘲讽他的诸华服公子们,好似鸡圈里一只只争奇斗艳的公鸡一般。
这
份疏朗气质,让诸源氏子自惭形秽。
又暗下里妒忌不已。
更生出要戳穿苏午这番“高深莫测”之作态的心思。
源津贵继续开口道:“井上阁下,能否将那柄无上级太刀予我们一观?本是请托阁下送到吾家,今日既然送到,刀剑亦该物归原主了!”
“正是!”
“该有此意!”
“确实如此!”
几个源氏子都跟着附和。
源赖朝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也端着酒杯走过来,担忧地看向如今源氏第三代的长子-源津贵,生怕对方说错话。
源津贵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表示自己有分寸,才令源赖朝按下阻止对方的念头。
“我将刀剑送到,乃是为了向赫赫大名的源氏讨要封赏。
封赏不到位,
无上级太刀却是万万不能给的。”
苏午诚实地言语让源津贵等人一口气堵在胸口,登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们情知那刀剑现被对方带入了阴影世界里,自身亦强夺不得。
若在当场对对方恶声逼迫,更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这是右大臣严令禁止的事情。
所以,众源氏子闷声不吭了好一阵子,
源津贵忽而开口,转换了话题:“赖朝叔叔与阁下一同回到京都以后,便对阁下的剑术赞不绝口,对阁下的武艺推崇备至。
眼下既然有此契机,
阁下,不妨我们切磋一二剑术如何?
我师承“天理流剑道”,师父是山前国有名的剑豪——”
“不打不打。”
苏午连连摇头拒绝,不待对方报过师承,就干脆地拒绝。
旁边的源赖朝神色微动。
源津贵当殿与井上烛照切磋剑术,乃是自取其辱。
他这样久经沙场的鬼武士都奈何不得对方,
一招就要被对方挫败,性命皆在苏午拿捏之中——像源津贵这般从未容纳过厉诡,只在庭院里学过剑术的贵家公子,怎可能是井上烛照的对手?
哪怕对方不动用厉诡的力量,
甚至让给源津贵一只手,源津贵也绝对比不过对方!
但是,那又如何?
如此重要的场合,源津贵与井上烛照切磋剑术,反而被对方重挫,当着诸源氏家臣的面,干脆利落地败下阵来——这亦是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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