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了。
“哎呀，早上刚打扫的，怎么又脏了？是不是你们，故意的？我们贵妃娘娘虽然不受皇上恩宠，但你们几个小宫女也敢欺负是吧？找打！”
噼里啪…
是凝雨的声音，怎么迷迷糊糊的？
她在我身边说些什么呢？
“哼…”
“主子也真是的…公子一来，就这么荒唐，天天在寝房中与公子作乐…那太后都派人来了。”
“还好本丫鬟机灵，说皇上来过训斥了主子一番，主子心中难受，染了风寒…”
“…这都第三天了…都说主子吃肉，丫鬟喝汤…我是一口汤也喝不着…当初…当初还是我第一个给主子试的公子呢。”
那窃窃低语的抱怨声，显然不会是在自己身边。
听到这话，香妃脸颊一阵红一阵白。
这丫头，竟说些不要脸皮的羞臊话。
她正欲开口，睁开眼睛，却发现丫鬟不在自己身边。
声音仿佛是从更远的位置传来。
香妃一怔。
正欲下床，才发现眼前的景象也发生了变化，十多步外，那精致的青瓷花瓶上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能看到如发丝般细小的裂缝，证明这件瓷器其实已经很老旧了。
走下床，披上外衣，香妃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那种感觉，像是脚一蹬，就要飞天似的。
推开房间，还能听到凝雨那丫头的窃窃低语。
香妃皱眉，左拐右拐，才在正厅中看到了正在拿着扫帚打扫的贴身丫鬟。
只是此时的丫鬟已经闭嘴了，大概是已经嘴碎完了。
“凝雨，你刚才在说些什么呢？”香妃道。
“刚才？”丫鬟抬头一脸迷糊，“没…没什么啊？”
“呵？是吗？”香妃似笑非笑，“我怎么听到有人说，主子吃肉，丫鬟喝汤…”
此言一出，丫鬟凝雨顿时满脸通红，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
“主子…你…你怎么听到了？我这距离你的寝房，可需要走个几十步的…”
香妃哼了一声。
这次醒来后，感觉不一样了。
她忽然看了看手掌，却发现几日前，季公子在自己手掌心刻上的奇怪图画已经消失了。
完全看不到。
但有种感觉，似乎还在手上。
自己好像不一样了。香妃心想。
具体说不出来，就感觉看着眼前的世界，好似都有了绚丽的颜色。
“主子，公子呢？”
“还…还在我房间休息。”香妃微微有些脸红。
其实那天没经过多久，但公子画完后，很快就躺了过去，睡得颇死。
“主子…”丫鬟小声道，“公子是不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
这话给香妃脸颊说的热似火炉，她瞪了一眼：
“不是，公子…是因为其他原因累着了。再说了，他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么？我…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先替我更衣洗漱一番吧…”
——
牧野醒来时，还在懿香宫香妃的闺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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