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另一种烦躁的情绪所替代,且潜移默化中变的愈发惶惶不安。
餐后,南少衍果然说到做到陪南向晚去逛了一次街。
她就只是逛,几乎不买。
在一家珠宝店的时候,她看着橱窗里陈列的那套珍珠饰品,连试戴都没有直接就对店员说要买。
那套珍珠饰品于南少衍而言是一点都不贵,但对于南向晚来说是蛮贵的。
但她在南少衍要为她买单时拦住他,“我自己来。”
南少衍面色不太好看,“你哪来的钱?”
南向晚给营业员递出一张银行卡,轻描淡写的道“我把从前搁置许久的手绘从新捡起来了,那本漫画最近连载后收益还很不错。”
南少衍一直都知道南向晚精通国画这些,只是没想到她有一天会靠这门手艺吃饭。
他没说话,南向晚的话还再继续
“这套珍珠我是母亲生前渴望却一直舍不得买的。她病重以及病危那阵子我被你软禁……”
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嗓音浓重且潮湿,
“我因为你的软禁她临终前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跟我见上,我想她那时候一定很痛苦吧……
她的人生已经那么糟糕了,到死都没能跟我这个女儿见上一面,你说她该有多绝望呢?
南少衍,你让我和我的母亲都过的很绝望,你知不知道?你是个罪人……”
南向晚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南少衍胸腔涌动的厉害,他喉骨滚了滚,低声道
“那阵子我在外地出差,我有交代过管家带你去见你母亲……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你为什么没能去成。”
音落,南向晚就在这时抬起头。
她眼眶湿红,眼底是接近苍凉的嘲弄,
“还能是什么原因?除了慕南枝搞的鬼,还能有谁会阻拦我跟我的母亲见上最后一面?她之所以能这么为所欲为,难道不是因为仗着你的势么?”
南少衍没再说话,只是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了。
营业员很快将珠宝打包好递到了南向晚的手上。
南向晚将东西接过来后,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
她道“现在去松鹤公墓吧,我想给她上炷香。”
没人会在大晚上的跑墓地的,何况南向晚还怀着孕,南少衍本能的觉得墓地是个晦气的地方。
因此,他在南向晚话音落下后,就毫不犹豫的道
“今天太晚了,如果你实在想去,明天早上我陪你去,下午我们再去医院做羊水穿刺?”
南向晚扯唇“我现在就想去,不行吗?”
许是她红红的眼睛,以及眼底浓重的哀伤刺痛了南少衍的心,让他一时就心软了。
他说了好。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抵达松鹤公墓。
南向晚将买来的那套珍珠饰品整齐的摆放在墓碑前,随后跪了下去。
她一边给墓碑里的人烧着纸钱,一边低头念叨着。
“妈,我来看你了,这么晚了,天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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