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行?就算发毒誓,也不能发你的。你拿你那个野种的儿子发誓。
就说,若有违誓言,就让你那个儿子不得好死永生永世都不能轮回!”
安小七“……”
“不仅如此,你还要向我保证,不仅不做战家少夫人还要帮我说服他娶向晚,
等向晚嫁到我们战家后,你是甘愿以情妇的身份陪他还是怎样,都悉听尊便!”
……
安小七不知道是怎么结束这通电话的。
总之,电话结束后,她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连鬓角的发丝都汗透了。
一个人,倚靠着身后的墙壁,像是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腿下发软,一个重心不稳,就磕在了地上。
直至膝盖传来钝痛,她才堪堪回神。
因为摔下来太狠,膝盖都痛的发麻,缓了好久,才从新站了起来。
她站起转过身来后,就看到夏琛提着装满安歌生前遗物的拉杆箱出来。
接近黄昏的傍晚,他身影被夕阳拉的无比萧瑟,甚至是有些变形。
安小七视线落在他提着的那支拉杆箱上,道
“她如果还在,一定不愿意你碰她的东西,东西放下,你人走吧。”
音落,不等夏琛语,一道身影就突然闯过来,并一拳砸向夏琛。
夏琛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安培根那么一拳。
安培根连捶了他三拳,才收了手。
老实说,三个孩子里,陪伴安培根时间最长的就是安歌,也数安歌跟他最贴心。
安歌每次拍戏回来,都会给他带礼物。
哪怕是她上学那阵子,只要花奖学金,她都会拿出一部分给他买他喜欢的小玩意。
现在,跟他最亲的女儿死了。
他再也没有可以吐露心扉的贴心小棉袄了…
安培根是真的伤心,哭的鼻涕都在冒泡。
但,他也怂,夏琛的身份摆在那,他捶夏琛三拳已经是他最硬气的能耐了,再多的就不敢了。
夏琛擦了擦被安培根打的都出血的唇角,目光淡淡的自安培根身上掠过,落在安小七的身上,
“她什么也没给我留下,这箱东西,谁敢拦着我带走,可以期待一下将我惹恼的代价。”
最后,夏琛还是把属于安歌的东西全都带走了,至此在长达五年的光景里,他再也未踏入盛京城半步。
……
安小七在夏琛走后,简单的收拾好行李,就给燕西京打了个电话。
她开门见山“我跟战老已经协商好了,这件事,你知我知战老知,我不希望他那么快知道。”
顿了顿,“我等下飞帝都,你现在直接安排人去接他出来看医生。”
音落,燕西京就诧异“你要来帝都?”
“我不放心他。”
主要是安小七觉得过去,战西爵看到她的人,他能踏实治疗,否则他一定会质疑自己为什么会被放出来,
“我过去,他看到我的人,能放宽心。”
燕西京没说什么,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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