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痒。
他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上回撸她的头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总之,他记得季暖的发质非常好,撸在手里把玩时,蛮惬意舒坦的。
当然,战九枭现在要制服她,就算手痒也不会去撸她的头发。
他抬脚往她膝盖上踹了一下,声音极冷“不是长能耐了,怎么都不敢抬头?”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有能耐,季暖在他话音落下就抬起了头。
她眼白有点红,但眼瞳却如黑曜石般清澈,看他的目光有点拽,拽的想把她眼珠子给抠出来。
她不仅目光拽,说话的态度也很拽,“有事说事,没事我就走了。”
战九枭咬了下后牙槽,慵懒的身体坐直了一些,“来,跟我说说,你发的哪门子的疯,跟我撅什么?”
季暖抬手,拢了下挡住脸和视线的长发,露出她此前在温宁病房被战九枭误打伤的脸。
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五指印,但却肿肿的,像是腮腺炎发作了。
她冷声讥诮
“战三爷,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战三爷你那一巴掌打的我牙都掉了一颗…
战三爷不会天真的以为我还跟从前一样——每次在被您惩罚完还对您摇尾乞怜吧?
打人不打脸,从前您将我吊在树上打的我皮开肉绽我都没有任何怨言,但你打了我的脸,我不会原谅的…”
说到此处,话锋一转,
“该说的,先前在医院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你的宠物。
您呢,从新找个叫你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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