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从来没有科场经验,也没有写过时文,希望先生能够指点我一二。徐矜先敬先生一杯。”
徐咏之向李嗣归敬酒。
“少爷太客气了,我是您的属下,说什么指点请教,我虽然是南唐的进士,但南唐的科举偏诗文,把《诗》、乐府、阮步兵、陶渊明、李白、杜甫、白居易、贾岛和韩、柳读完,问题就不大。”
“大宋的考试,估计要多是策论,谈富国强兵之类的,少爷除了论语中庸,不妨把孟、荀、贾谊这样的文章读过。”李嗣归已经给徐咏之押上题了。
“兵法要不要也读一点?比如《孙子》《六韬》《三略》这样的?”
“少爷要考的是文状元还是武状元?”
“当然是文状元。”
“文的不考兵法。”
“还是读点吧。”
“不用读。”
“不读吃亏啊。”
“怎么吃亏?”
“我媳妇儿跟我的军师有事瞒着我,不读兵法会看不出来。”徐咏之看着段美美。
瞒不住了。
段美美看看徐咏之。
“巧姐不见了,我们这几天一直在找,我怕你不吃饭就出去,想等你吃完了再说。”段美美说。
徐咏之点了点头,一时没有说话。
“对不起,”段美美好像在等待徐咏之的暴风骤雨。
“吃饭吧。”徐咏之招呼大家。
“好嘞!”段梓守其实嘴一直没停。
“《尚书》我最生,担心的就是这本,”徐咏之对李嗣归说,“这本书恐怕没有时间全背下来了。”
“却也不用,吃透《中庸》和《大学》就够了,”李嗣归说,“《书》经里,这两篇是精华中的精华,至于《诗经》也可以放下……”
李嗣归还想再说,一看段美美的脸色已经不对了,赶紧住了嘴。
“公子,你如果想骂我,就骂我吧。”段美美说。
“美美,我们虽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生生死死,我什么时候会去劈头盖脸骂人一顿?有吗?”徐咏之说。
“你骂我一顿,我会好受一点。”段美美说。
“你坐下,”徐咏之把叫花鸡的鸡翅中折下来,夹在段美美碗里,“吃了,我告诉你我在琢磨什么。”
“是!”段美美说。
“不要回答是,回家如果和在军营里一样,我又何必回来?”徐咏之说。
“是……好。”段美美说。
她慢慢吃完那块鸡翅,等待徐咏之的发落。
“这事儿怪不得你,因为巧姐被李连翘带走了。”徐咏之说。
“又是这个女人!”李嗣归说。
“李先生刚才要说的消息是什么?”徐咏之问。
“咱们的人把城内的客栈、附近的驿站、码头都找遍了,没有巧姐的踪影。”李嗣归说。
“对了,她只可能在三个地方,一个是上党,已经被交给李筠了;一个是金陵,被李连翘的人控制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仍然在东京城中休养,等待转移。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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