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儿，小费看了看时间，“走吧！”
“嗯。”欣欣拢了拢头发，推开门下了车。
招待把小费和欣欣引到叶一的卡座，已经有两个女孩儿在卡座里坐着，被叶一的话逗得咯咯直笑。
“又迟到？”叶一歪着头瞟着小费，也不知道和那两个女孩儿说了什么，女孩儿都害羞地笑笑，站起身来离开了卡座。
小费油盐不进地向叶一哈了哈腰，“sorry叶哥，这不就迟了一会儿吗，况且我看您这不还挺有滋有味儿的吗。”
“切。”叶一笑了一声，眼神示意小赵上酒。
一瓶酒喝完，叁人仿佛都进入了微醺状态。
“叶哥，话说你从子宥家搬出来也这么久了，就不想？”小费朝前凑过身子挤眉弄眼地朝叶一扬了扬下巴。
叶一朝后靠着沙发后背，轻轻笑了一声，扯开了两颗衬衫的纽扣，“最近没啥合适的。”
“那以前的呢？”小费也学着叶一的样子靠着沙发后背。
“以前的？”叶一眯了眯眼睛。
小费谨记子宥白天的交待，“晚上可能需要你自然而然地提起白白。”
“白白呢？之前你不是给我提过她，说正对你的胃口。”小费不经意地问道，叶一不动声色地给了小费一个肯定的眼神。
“白白。。”叶一沉吟着，笑了笑，“回头草你叶哥不爱吃你又不是不知道，除非再遇到再说吧。”
深夜，监听器前的男人停下记录的笔，听着耳机里叶一陷入睡眠的均匀的呼吸声，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再次启用白白，做好准备。”
“又见面了，叶一，眼镜挺好看，新买的？”白白踩着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凑近叶一说着话。
叶一低下头笑了笑，抬起头时戴着眼镜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惊讶的神情，“白白？你怎么来了？”
“怎么，夜店只准你来不准我来呀。”白白笑着瞟了叶一一眼，嗔怪地拍了拍叶一。
叶一弯起嘴角笑了起来，眼神温柔地看着白白，直看到白白移开了目光脸色微红。
白白清了清嗓子，内心暗暗警醒，让自己打起精神来，自己来club不是为了和叶一真的发生什么，是为了完成任务。
“之前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儿呢？”白白又往叶一身边挪了挪，语带调侃地小声问道。
“女孩儿？你是说林子宥？”叶一眯起眼睛想了想，“分开好久了，而且她总是说一些我不记得的东西，有点烦。”
“是吗？”白白点点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你。。见过我和她在一起？”叶一不经意地问道。
“啊什么？咳咳咳咳。。”白白一下子呛到了酒，剧烈地咳嗽起来，试探地看着叶一。
叶一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给白白递过纸巾和水，轻轻帮白白拍着背，柔声问道，“怎么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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