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背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就算把猪肉放在井窖,也放不了太长时间,肉都吃不完,这些下水就别要了,又臭又腥的,太难吃。”
“难吃是因为不会做,等做出来您就不这样说了。”陈玉禾笑了笑,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把心肝什么的都卤一下,猪大肠做灌肠。
等彻底收拾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陈玉禾闻着哪儿都像猪屎味,随便洗了个澡,把换下来的衣服全都扔出去,这才觉得好些。
锦绣跟花蕊已经睡着,小脸蛋红扑扑的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陈玉禾又想起今天的事情,那头猪……会不会太凑巧了些?
左思右想没个结果,陈玉禾想到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没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
……
翌日,陈玉禾起了个大早,拿着昨天晚上切好块的野猪肉再切丝,打算做个瘦肉粥。临出锅再加上些许葱花,食欲满满。
陈玉科自己就喝了两大碗,喝完打算再去盛发现没了,舔着唇角,“姐,还想吃。”
“真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们一人一碗,你一人两碗还不够?”
陈北魁摆摆手,“在家里闲着又没活干,吃多也是糟蹋粮食,欠着吧!”
陈玉科悻悻收回胳膊。
“科科,你从厨房拿两块肉给你三舅舅送过去。”陈母轻声道:“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肉是玉美托人从部队送来的,其他一句都别说。”
全村要知道他家从山上逮到野猪,还不得惦记他家的猪肉,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陈玉科抹了把嘴,“娘,我记下了。”
“去吧!早去早回。”儿子离开后,陈母想到宫家,“玉禾,你婆婆那边……”
“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住吗?”陈玉禾没回答她的话,兀自说道:“我婆婆去县里要生活费,宫美兰的医药费都是我们两口子掏的,现在哪里还能拿得出钱?有些时候人善未必是好事,容易被人欺负。”
“你婆婆就是个拎不清的,她就宫毅这一个儿子,还对你们不好,老了之后打算指望谁?她闺女吗?宫美兰现如今自己都管不了自己。”
天底下什么人都有,陈母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再说你婆婆这个人贪得无厌,要真把肉送去,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
陈玉禾抿了小口粥,没说话。
猪下水处理起来特别麻烦,要反复的清洗十几遍,家里的调料不够,还要再去县里买些调料卤。
陈母帮不上忙,看着女儿干活的利索劲儿,眸色暗了几分。
——
顾家。
“又没过?”苗穗心猛然一沉,已经连续两次没考过去。
顾书礼听着苗穗嫌弃的语气很心烦,“找的师傅不行,他不愿意教。”
“你为什么不从自身找原因?”苗穗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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